他俯身靠近,盯着她手上深深的刻痕看。
“今日去给太子刻竹签,刻得多了手有些疼。”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用力去抽手,然而没有抽动。
他眼眸中有火光晃动,嗤笑一声,手指头狠狠的摁在了她的痛处,嗤笑道:“活该。”接着将她手随意的甩开。
唐沁又狠狠的吸了口气,心里暗骂道:神经病,碍着你了?不安慰两句就算了,还捏我,那么用力的捏,当我手是死的吗。
太TM的疼了!
“还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桌上的灯被点亮。
“你说谁讨厌?”讨人厌的不是你自己吗,天天晚上跑来折腾她。
“我没说你,我是说太子。”他语气中的厌恶都犹如实质的溢了出来。
她暗地嘀咕了一阵,脸颊猛然被人掐住,那只手的指腹冰冷粗粝,力道大得脸颊骨都疼,掐得她很不舒服。
“你嘀咕什么呢?”无曲明显很不高兴了。
“骂你脑子有问题,是个讨厌的烂人。”泥人还有三分性呢,天天搁我这发神经。
对面的人不仅不生气,反而神经病似的呵呵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