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悠之就坐在左铸华身边,侧头去看,是左竟之写出来的关于这次事件几个可能的始作俑者。
江南洛家,西边昆家,还有南疆异族。
都是与左家积怨已久,左竟之甚至还在上面详尽地分析了各家近来发生的事件,左悠之不由对左竟之有些刮目相看。
看完左竟之带回来的情报,左家诸人险些吵了起来,最终还是由左铸华拍板,让盯紧这三处的动向。
“那么竟之,你是怎么觉得的?”散会后左悠之同他一道离开,左悠之问,“我观你先前似乎并未说全。”
“是……”左竟之反问他,“兄长怎么觉得?”
“我先前同父亲和母亲猜疑过,与本家有关。”左悠之并不避讳,“只是这事终究不便于在诸位长老面前言说。”
“家中有几位长老,一直有意让我们家回归本家。若是在他们面前说这些,怕是明日里便……”左竟之刚说一半,忽然顿住,而后俯身迅速捡了颗石子弹向天空。
一只信鸽应声而落。
“瞧瞧,果然是等不及了。”左竟之走过去捡起鸽子,从鸽子腿上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