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快,不同于避寒丸的温热和隐身丸的香甜,脱胎换骨丸有一股铁锈味。
或许赵芙蓉是她前世临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明明不熟悉赵芙蓉的音容笑貌,在咽下药丸的那一刹那,她微闭上眼睛,脑海中蓦然浮现出赵芙蓉清晰的身影,大到个头高矮,小到眉头粗细。
一炷香.功夫不到,远在京城的‘赵芙蓉’就俏生生的出现在荒山镇。
“爹,娘——”
严惊蛰换了身石榴红锦裙,娇羞的站在赵家院子里。
“你个不孝女还敢回来!”
半躺在床头的赵老头死劲的甩开刘氏端来的药碗,“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你倒好,没良心的狗东西!”
边咳边冲门外吼,作势要起床打断严惊蛰的腿。
刘氏内心知晓她女儿赵芙蓉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因而毫不客气的拎起水桶就往门外仍,破口大骂道:“谁让你进来的?你个没良心的小畜生,老娘养你十几年还不如养头猪,年尾了还能吃顿好的,养你呢?丁点油水都捞不到!”
刘氏的大嗓门犹如泼妇骂街,一下将街坊邻居招引过来。
严惊蛰要得就是这效果,余光瞥见院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乡亲,嘴角弯起转而又松下。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