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惊蛰轻松的躲开污水,发出的声音竟和赵芙蓉如出一辙,傲慢不逊道:“瞧爹和娘说的什么话?我好不容易大老远从京城赶过来,你二老就这个态度?”
    说着,严惊蛰故作嫌弃的扇扇院子里的草药气味:“娘,这院子里什么味啊,这么难闻?”
    “什么味?”刘氏头都快炸了,“还不是因为你寄回家的那封信,气的你爹如今下不来床。”
    “爹病了?”严惊蛰假装诧异啊了一声,“可我没寄信回来啊…”
    刘氏懵了,吊梢细眼定定的看着严惊蛰:“你真没往家里寄信?”
    严惊蛰略微近前几步:“娘,我人都回来了,寄信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这信是谁寄的?”刘氏转身从屋里拿出信。
    严惊蛰装模作样的看了半天,“字我不认识,不过这纸,我在国公府见过。”
    拄着拐杖出来的赵老头突然意识到一点,哑着粗嗓:“大丫不识字,这信想必是贵人写的。”
    严惊蛰歪歪头,一副无辜的模样:“爹,裴家在信上说了什么啊?”
    赵老头久久没做声,神情复杂的望着眼前这个黑壮的女儿,心里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