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戒备。
谢逸致腕间的红线颤动得越来越厉害,到后来三人几乎都是疾跑着。
少年先前便受了伤,如今又经历这么一次激烈运动,伤口崩裂,血迹渗出了包扎的布料。一到了竹林里,少年便脱力地盘腿坐下了。
宿清撕了自己的衣衫给自家公子重新包扎伤口,谢逸致则是掐诀解了红线,查看四周的情况。
他们过来的速度称不上快,却也绝对不慢了,更遑论还有她的一线牵指引方位。护魂阵没有异常,说明没有人从阵外强行破阵带人走。可是,那位昏迷的姑娘,确确实实不见了,就连她的一线牵也只能追踪到这儿。就算是灵力不足打回原形,也该在此地才是,此时却是不见踪影。
“怕是要扰了两位的事了,那姑娘,不见了。”
谢逸致脸色凝重,说出这让两人都面色惨白的话来。
“那位姑娘生死不知,不过受那么重的伤也难说。最重要的是,那位姑娘似乎被别人以一些特殊方式带走了,就连谢某也追踪不到所在之地。”
宿清下意识地看向少年,少年呆滞着,好像还没听懂。
“不见了?”
“不见了。”
谢逸致也有些不知所措,她是已有许久没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