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疯癫之下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谢逸致已将墨竹笛握在了手里,却迟迟没有吹奏。若此时调动灵力,这人就会专心于灵息的捕捉,那样的话,槲生也许就会暴露。所以,她只能逃,并且寄希望于槲生。
“欺辱女子,可不是前辈所为啊,老头子。”槲生陡然出现在那人身后,锁链不知何时已经横亘在那人面前。那人听到这话的时候身体已经碰到了锁链,还不待有什么动作,就已经被槲生用手中的锁链捆了个结实。
“吾养你三百年,怎容你在我姜家撒野!孽畜!”那人被捆后便不动了,只是嘴里依然在嘶喊着。
谢逸致没靠的太近,此人虽然已被槲生制住,却难保没什么底牌,还是谨慎些为好。
“喂,老头子,你见过一个穿着青色衣裳、说话很欠打的小少年没有?”槲生却没那么多顾虑,踢了踢陷在自己世界的男人。
“孽畜还不束手就擒,否则皮肉被恶鬼啃食的滋味可不好受。”
“吾要杀了你,你竟敢,你竟敢!”
那人不仅没有回答,还吼出了两句前后都不着调的话来。谢逸致在不远处看着,神色莫名。
槲生叹息一声,知道这老头子是没什么用了,施了法将他困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