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也感受过抑郁的可怕。她在刚生下纪念和纪禹时也差点陷入产后抑郁,后来她一心一意地想着纪念和纪禹需要她,才慢慢地走出来。而这中间少不了父亲的老朋友和学生们的关心。
    光是回想起那时候的感觉,纪安宁就觉得一阵难受。傅寒驹遭受过同样的痛苦吗?
    那个时候谁陪在傅寒驹身边?
    纪安宁关掉了浏览器页面,划出通讯录,犹豫再犹豫,终归没有拨出最前面那个号码。她盯着闪着光的屏幕许久,抬起手指翻出两个人的通讯记录。重逢之后,他们通过很多很多电话,虽然对话可能都很简短,但交流频率已经很像最普通的恋人一样频繁。
    纪安宁又点开消息记录。
    傅寒驹给她发来了纪念、纪禹和另一个小孩开开心心玩虚拟射击的照片。
    傅寒驹的拍照技术不算好,有一两张甚至因为手抖而有点模糊,但照片上的纪念和纪禹笑得很开心。纪念和纪禹和他们不一样,他们还小,还没有遭遇过太多痛苦和磨难,他们虽然聪明又早熟,但只要多多关心他们,他们会像别人家的孩子一样快快乐乐地长大。
    他们和她、和傅寒驹不一样。
    纪安宁捂住脸,眼泪悄悄地滑了下来。
    她和傅寒驹都太没有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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