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扔出去,熏得头疼。”
木耘本以为王妃疼世子,世子爷定会高兴,谁知道竟头一回见他发怒。
莫不成是嫌眉儿姿色不够?
身后几个人动作麻利地忙起来,蔺长星揉着太阳穴,站在雕花的圆格窗边。一枝子夏花长在窗外,生机勃勃,远处湖水上波光粼粼,涟漪漾开。
烦躁的心绪渐渐平缓,对京城的富贵人家来说,这本没有什么。是他在南州生活得久,脾气怪罢了。
他知道王妃一片苦心,与其让他在外面乱来,还不如家里给他安排个清白好管的伺候。
蔺长星伸手出去,摘下朵花来嗅。麻烦,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许是被屋里的浓香刺激,他胸腔里窝了团火,发过脾气后又窜上来,扑灭不去。
他不受控地想谢辰,想起他们在南州的日子,想起那夜的缠绵,很快腾起旖旎的念头。
莫说这两天晚上受刺激,就是在寻常夜里,谢辰两个字对他而言也是煎熬和渴望。
他曾无数回地梦见她第一回吻他时,那时候他醉酒,有贼心没贼胆,只敢用指尖碰她的唇。
她微微启唇,半含不含地挨着他指尖,说话间送出缕缕湿意,“好摸吗?”
他喘息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