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又不是真的想惩戒他们,这宫规冗杂,抄过便是。”
佩兰笑了笑,“陛下仁厚,是这些君卿的福气。”
长宁拿起奏折,在她头上轻敲一记,“连你也学会恭维了。”
转眼又是几日过去,关侍卿关行云已经侍寝,不少的赏赐送到了承恩殿西殿。
宁儿往外张望着,心中忍不住羡慕之情,眼看初七便到了,可薛晗心头却如临大敌。
他在房中来回踱步,薛迹坐在桌前,看的眼都晕了,他皱着眉道:“你就不能停下来坐着?”
薛晗从善如流,坐到他跟前问道:“那日我没敢看,陛下她生得什么模样,可是威风凛然,让人望而生畏?”
薛迹想起那日在御花园中见到李长宁的情景,她笑时如芳菲初绽,唇角梨涡轻浅,看上去倒并非是个冷面无情之人。
那是她明明还在轻斥几人,可却不知想到什么,她竟笑了起来,薛迹抬起的眼眸不敢相触,低了下去。
薛晗的手指在他面前挥了挥,“兄长,兄长……”
薛迹回过神来,将他的手打开,瞧见他这般胆小的模样,故意道:“是啊,皇帝她不怒自威,你若是不好好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