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吟哦,转过一个颤巍巍的高峰徒然下落,吓得他手一抖把最后一口饼掉在了地上。他盯了一会儿,知道今夜再用不着自己奔波,招手唤来哑仆侍候在门口,便回屋睡觉去了。
燕回薄红着一张脸,在灯火的照映下称得上艳若桃李,如不是吐息间尽是酒气,神色称得上冷峻,很难相信他没有一点沉溺于情欲的模样。
他冷眼看着坐立在自己胯间的女子,一双保养得宜的玉手无力地撑在他腰腹间,挺着一对呼之欲出的酥乳,仰出弧度的白洁脖颈渐渐随着脊背弯成一只虾,垂首在胸前,整个人摇摇晃晃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玉郎,幸......幸了......”
女人刚从高潮降落,软绵绵地要伏在温柔的情人身上温存一番,却被他扯住散在背后的长发拉起,几乎是冷漠地命令道,“我还没说停。”
她被扯得头皮一痛,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呼痛,身子里埋的那根肉杵又动了起来,一下比一下狠地向上顶着她的穴眼,绞紧的穴肉能感受出来那根粗长的肉物变得比方才更要硬。
她哀鸣一声,被他掐着腰顶碎呻吟。
“啊......啊——你......你今日......怎么这么......这么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