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下午。
前日也不例外,徒弟跑去问他,说府里的一匹辕马好像生病了,总是燥燥不安,把马浑身摸个遍也没有什么伤口,他当时说了句什么来着?
“......师父说那是匹骒马,怕不是发......发情想儿马了,还说过几天寻个来......给、给它治治骚劲......”
“放肆,你当是什么地方——”
陈氏大怒,她快速扫了眼堂中各色神情,上座的婆母和二叔,一个铁青着脸一语不发,一个垂着头,大掌紧紧捏着雕海东青的椅把手,手劲大得绽出青筋,几乎要将那鸟头拧下来。
徒弟哭得眼泪鼻涕满脸,跪在下面不住的磕头,这话登不得大雅之堂,偏偏屋里坐着的都是些贵人。
“是真的......小人说得都是原话......请元帅、请老夫人还有大夫人明鉴......小人想好好养,可是实在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