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明枝:“……”
“霖儿,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霖儿不解,“小姐,什么话?”
赵明枝远远看着陆沉离去的背影,道,“满招损,谦受益。”
霖儿歪了歪头,“小姐,奴婢不懂。”
赵明枝抿唇,“我爹说过,做人不能太骄傲,太过放肆,就会挨打,现在可明白了?”
霖儿点点头,“小姐这样说奴婢就明白了,只是,这话是老爷说过的么?老爷嘴里每日不都是挂着金啊银啊钱啊富贵啊高调啊要全天下都知道咱们赵家有钱么?”
赵明枝嘴角一抽:“……算了,当我没说。”
她幽然叹了一口气,只觉得现在心里很乱,总感觉在这平静的宣平侯府,隐藏着让她害怕的惊涛巨浪。
现在尚且还能风平浪静,若有朝一日风掀浪起,她究竟该何去何从?
……
书房。
夜色浓稠,寒风呼啸,菱花窗外,纯白的雪粒下得浩浩荡荡。
陆沉穿了件玄墨色大氅,一言不发的负手立在书房内的西面的墙壁前。
墙上空空如也,男人却看得极为专注,连赢邑进来都不知道。
“世子,鹊儿已经被送进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