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联系不上她,他失魂落魄地返回房间,跌坐在地板上,痴痴望向窗台一角,沐浴莹莹月光的新枝。
盯得眼睛酸涩,即将落泪,房门忽然大开,江子涛前脚踩后脚,摔了进来,紧接着有纪超群、王喜乐、肖何等等,在惨叫声中,堆成小山。
时隔半月的庆功宴吃得火热,个个满嘴红油,肚皮滚滚。
欢声笑语中,萧也得以喘息,可一旦聚会落幕,重新踏入三十坪的卧室,偌大的孤独藏匿于灯光的影子里,虎视眈眈。
于是,他按亮了屋内所有的灯,侧身面向窗台熬了一晚上。
熬到天边翻白,酷刑结束,确认完手机信息,他又如行尸走肉般下楼,正碰上闹了整宿未归的经理。
这才知道因为离半决赛还有十多天,俱乐部高层许了三天假期。
揣着博来的奖赏,他定了最近一班的高铁,飞奔穿越小半个别墅区,由于太久不锻炼,上了出租车良久,他的喉咙还扯着疼。
即使坐上高铁,杭州是终点站,他也不敢合眼,只来来□□翻看两人的聊天记录,和短信箱。
列车停靠不动的那一刻,手机最后一格电量消失。
他独自踏入杭州这个陌生城市,循着记忆中的地址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