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宁之颤颤巍巍说了句是。
他以为秦鉴会就此放过自己,不想秦鉴微微笑起来,转头对官家说,“这么多我也穿不了,分舅舅一半吧。”
官家笑呵呵道,“我都这把年纪了,穿它干嘛。”
秦鉴那是孝心可嘉,“您不穿没事,可我的心意一定要收下。”
这话舒坦到官家心窝里,笑着说好。那气氛,其乐融融,都快赶上父子情深了,边上宫人也是一脸欣慰。大伙都笑了,杜宁之敢不笑吗?他跟着扯了扯嘴角,努力成为其中的一员,秦鉴见了面露惊讶。
“员外郎也替我们高兴吗?我原以为员外郎会心疼钱,毕竟白狐裘价格不菲,又是一口气拿出十件,还不得把员外郎赔的倾家荡产。”
杜宁之是笑得比三伏天的毒日还灿烂,“哪儿的话,陛下和殿下感情好,做臣子的高兴还来不及。”
于是秦鉴也笑了,“既然如此,那就把欠条写了吧。对了,舅舅要不要做个证人?”
听到这里杜宁之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一个大男人哭得不成样子,见此官家收了笑意,训斥秦鉴,“满意了没,闹够了就收手。就你这名声还有什么清誉,人家姑娘没和你拼命都算客气了。”
秦鉴很不乐意,明明名声受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