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那女人受过什么伤,眼伤吗?
他碍于官家的面子没朝杜宁之发难,只是脸色不佳。眼里明明白白写着回头找你算账。
训完秦鉴,官家又是好声好气安抚杜宁之,“卿不必介怀,此事由我做主,今日一笔勾销。”
“不。”杜宁之擦了擦眼泪,“这是喜极而泣,臣三生有幸,能让陛下做自己的证人。”
他对官家说,“这十件白狐裘,臣愿意签。”
此话一出两人都惊呆了,这可是千金难求的白狐裘,一件都难得,还十件,杜宁之签下来,是打算下半辈子喝粥吗?
杜宁之的想法很简单,只要签了这欠条,除去上头的十件白狐裘,秦鉴再也不能找他麻烦。回头他再向官家哭几嗓子,完全可以拖到半只脚踏进棺材。
毕竟这年头欠钱的才是爷。这么多白狐裘官家都知道他拿不出来,他先欠着怎么了?
想到这里杜宁之腰板更直,声音越发洪亮。可谓是一派清风明月,崖间苍松傲然立。
“请陛下作证。”
等杜宁之拿着欠条喜滋滋离去,官家是百思不得其解,秦鉴拿着欠条老成叹气,“完了。”
官家问他,“什么完了?”
秦鉴说,“这杜宁之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