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就能看见这个孩子,有时是窝在了他怀里,有时是坐在床边,也有时一时看不见人,再跑进来时还是挂着一张花脸。
    他有余力的时候便想:他这是去干什么去了?
    有些话是要说通的,他又想,苦了这孩子了,这段日子定然难熬。
    这日醒了,曲丛顾正恰好整床幔,把帘子拉开让风透进来,一低头看见他挣了眼,眼睛顿时亮了。
    朱决云嗓音沙哑:“怎么瘦了。”
    曲丛顾眼眶又红了,却挺坚强的摇了摇头:“没有没有,衣服显瘦!”
    朱决云勉强笑了,摸了摸他嘴上的结痂:“这是怎么了?”
    “起了一个泡,”曲丛顾说,“已经好啦。”
    “不是说了不会有事吗?”朱决云说他,“着什么急。”
    曲丛顾把头埋进了他胸前,闷闷地说:“我有点点害怕。”
    朱决云缓缓地拍打着他的后背,一时难言。
    或许可以再拖一拖。
    这一拖,就拖到了脖子上血洞痊愈,落下了浅淡的疤,他已彻底无恙。
    曲丛顾挺忧愁地说:“这怎么弄下去啊。”
    朱决云从书中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管它做什么。”
    “不好看啊,”曲丛顾说,“这么显眼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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