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落下了疤。”
朱决云随意说了句:“嫌弃?”
这话出口,顿时心里觉得不对。
他没抬头,却也没有看进去书,听着对面的动静。
只听见曲丛顾小声笑着说:“不嫌弃啊,哈哈哈。”
好像是什么让人开心的悄悄话一般。
朱决云这颗心快被戳烂,却觉得反复煎熬。
他几度犹豫,终于将手中的书放下,郑而又重地说道:“我……们谈一谈。”
曲丛顾好似也有所感,把托腮的手放下了看他。
朱决云把腹中打了无数次的稿子重温了一次,却仍然觉得难说出口。
“丛顾。”他先这样说。
其实不该这样,他该按想好的来说,但出口就变了,让感觉截然不同。
“你还小,太小了,你见过的人太少……”朱决云甚至没去看他的眼睛,“这样的年纪,总容易糊涂了感情。”
“那日乌颐所说都是妄言,她不过想羞辱于我,让你我相处尴尬,你不必入心。”
曲丛顾此时却意外的沉着:“我觉着你不能拿这话来糊弄我,好些同窗与我同岁,早便娶了亲了,就算没有娶亲房中也有人了,这些我还是知道的。”
朱决云正要说话,被他打断:“况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