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留,从步出伏龙山起,那种隐隐地不安慢慢放大,攥得他心团成了一个团儿。
那少年略有些不安道:“掌司仪,这么急可是有什么事?”
“我记得你,”曲丛顾转过头看他,“是朱决云亲口说将你安排在我身边的。”
那少年的神色在黑夜中显得难辨:“是。”
“我从未在山上见过你,”曲丛顾此时一点一点地想明白了,“你该是直属朱决云调遣。”
那少年还是答:“是。”
曲丛顾说:“是朱决云让你来看着我的。”
“是。”
佛修弟子仁义者恪守礼教,不打诳语,但他只回答,不主动说任何话。
“你将我的消息送于伏龙山,然后听他的令,对吗?”
“是。”
曲丛顾并不气恼,平淡问道:“你这两日可有再收到朱决云的消息?”
那少年缓慢地摇了摇头。
曲丛顾呼吸一滞,不可自抑地攥紧了拳头。
少年说:“掌司仪,掌门方丈并未交代我向您隐瞒此事,弟子也只不过确保您的安危罢了。”
曲丛顾却一把拽过了他的衣领,低喊道:“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你愚钝!”他疾言厉色道,“伏龙山若无大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