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二公子接着。”
傅司南脑海中本就泛着一股晕眩感,温酒酒自他怀中抬起头来,粉白的脸颊倏然映入他的眼底。那张脸是极美的,叫他想起了微雨过后,泛着晶莹水色的桃花,这下更晕了。
那种身不由己的晕眩感,如海水般,朝着傅司南涌来。
“二公子没事吧?”温酒酒伸出手,微凉的指尖,碰了碰他的脸颊,又受了惊般缩回了手,呼道,“好烫。”
“很烫吗?”傅司南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颊。
还真的是滚烫,像是有一团火,从他的脸上,一直烧到他的心尖上。
“我替你凉凉。”温酒酒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伸出两只手,捧住了他火热的脸颊。
傅司南觉得哪里不对,他的性格向来强势,从来都是主动的一方,尽管他还未溯清心尖灼烫的缘由,身体却已经下意识替他做了决定。
他扶住温酒酒的双肩,猛地将自己和温酒酒调转了一个方向,这样就变成温酒酒被他抵在树下,他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困在自己的胸膛和树木之间的姿势。
傅司南比温酒酒高了不止一个脑袋,他需要低下头,微微俯身,才能看清温酒酒脸上的表情。
温酒酒唇角那一丝狡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