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陡然换了个位置后,变成了惊愕。
傅司南很满意温酒酒这样的反应。
不管是什么,他习惯了主导,他不懂情念,便由着自己的性子,做出令自己最舒服的举动。
他握住温酒酒的双手,合起手掌。
温酒酒指尖冰凉,他掌心火热,这样掌心相抵,温酒酒指尖的凉意,将他心头的灼念浇熄了不少。
“你的手中空无一物,身上也并未藏着任何乐器,我倒是好奇,方才你是用什么吹出曲子的?”
“二公子先松开我。”温酒酒仰起头来,抬起一双清亮的眼睛,眼睛乌黑水润,叫傅司南想起他曾猎过的一头小鹿。
那只小鹿也是这般,用一种怯怯的、无辜的眼神看着他,祈求他能放过它,却不知道,这样的眼神,最易激起他心底的征服欲。
傅司南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手。
温酒酒抬手,从头顶的树枝上摘下一片叶子,抵在唇边,鼓起双颊,动听的调子就从她的唇边流泻而出。
这次她吹了首极为缠绵的曲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