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了,再让她去救伤害她的人实在太残忍了。”
“换做是你,你会救吗?”
岑曼曼沉默思考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
“放心吧,泽阳做事很有原则,倪家人请他帮忙,只能吃闭门羹。”厉泽川揽住她的腰,带着她走向停车场。
“你和二哥都谈了什么?”坐上车,岑曼曼好奇地问。
厉泽川将车驶出停车场,目光透过挡风玻璃看向车外。
他和岑北故到了酒店的后院,聊的内容自然都是围绕她,也是今晚才知道她以前是那般的寄人篱下,辛苦生活。
“老实说我挺不希望她嫁给你的,前二十年她已经过得很辛苦,如果嫁给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人她会轻松很多,可她最终选择了你,老子也不能做棒打鸳鸯的事情,只能祝福。”
厉泽川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开口说:“我会努力让她幸福的。”
“这些话留着和那丫头说去,她听了保证感动的稀里哗啦。”岑北故摆手不想听他说屁话,眼神逐渐放空,像是进入眸中回忆当中,“我第一次见这丫头的时候是在十六岁那年,她大概只有这么高,刚上初一的样子,又瘦又黑,一看就是营养不良,那时我刚到岑家,还摸不清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