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些狗日的性格,经常挨揍,我挨揍是因为调皮,可她,明明做的已经够好了,每天都免不了被打被骂……”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高中的时候,丫头像是长大了,出落的亭亭玉立,性格却越来越沉闷,至少老子上大学回来从没有听她说过话……虽然她和岑南熙在家的时候也不交流,但那眼神一看就不对劲,老子那时候就发现了,还为他俩担惊受怕,生怕被老妖婆发现,那就不止一顿毒打了。”
听完岑北故的话,厉泽川久久没有说话,他一直以为岑曼曼在岑家也只是遭到漠视,却没想到已经上升为虐待。
他一直珍惜宝贵的姑娘,在她小的时候却是这般的不幸。
“大概两三个月前,老妖婆请了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来家里做客,动了歪心思,把丫头叫回来,那时老子要是不在家,就真被她们得逞了。”岑北故想到这事,气得直爆粗口。
那天他连澡都没洗好,套上浴袍就冲下来,看到那个老男人在家里对她施暴,当场就想把他废了,操蛋的家伙。
厉泽川双手握拳,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这件事她从未提过,她们竟然敢做这种勾当。
“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他缓缓闭上眼。
原本是想对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