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初夏回视过去,平淡地说:“就算一分没有,我也还是倪氏的总裁,持有倪氏股份。”
唇角抖动,倪柔受到极大的刺激,话不经过大脑思考说出来:“呵,说的没错呢,爸没有给你留一分钱,就算你辛辛苦苦帮他管理公司又怎么样,到头来你还是什么都得不到,给他人做嫁衣!”
“哦,不对,他是男人,不是嫁衣。”
“倪初夏,你知道爸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人吗?他又做过什么样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倪初夏听的云里雾里,深呼吸,稳住心神问:“你什么意思?”
“求我啊,你只要跪下来求我,我就把知道都告诉你。”倪柔得意看着她,就是不说清楚。
“爱说不说。”倪初夏蓦然站起来,快步离开病房。
她严重怀疑倪柔精神出现问题,说的都是莫名其妙,听不懂的话。
离开病房,她留意倪德康和厉泽阳的身影,没找到便出了住院部走向停车的地方,打算到了打电话给厉泽阳,让他直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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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德康和厉泽阳离开病房之后,便坐电梯下来,来到住院部的后院。
天色已晚,气温也低,后院并没有多少人。
“泽阳,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