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一道颤着,里头的嫩肉却是丝毫不肯让,咬着吮着,就是不让夹着的器具再有挪动的法门。
酸麻快慰之感蹿上来,李穆忍得额上全是冷汗,只好作罢,就着元娘侧卧的姿势躺到她身后,分开她一条纤白的腿,顺势再往深处顶撞。若有人此时掀开床帘,就能看见元娘大开的腿,腿间粉缝被撑得极大,粗壮性器在其中进出冲撞,顶得水液飞溅,鸳鸯被上水漫金山。
侧入又有一番不同的滋味,元娘本就被顶得撞得神魂欲飞,换了新奇姿势又连挨抽插,不知今夕何夕,恍恍惚惚只觉帘外的光更见幽微,料想是宫灯燃尽。
冲撞接连不断,身下水液越积越多,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将要被那股潮水拖入黑甜深渊,一只手却不知何时绕到身前,握住一只饱乳肆意揉搓,食指和中指夹住挺翘的乳珠搓弄夹动,薄茧不断刮过娇嫩之处。原本扶着腿的那只手也往前深入一分,寻到吞着性器的缝隙勾画,按揉过花唇,寻到鼓鼓的花珠搓动。
乳儿小穴让人玩着也罢,连甬道深处也被捅开,周身敏感之处都落到男人股掌之间,元娘被强扯出迷境,又不得脱身之法,只能紧闭双眼,逼出的眼泪濡湿睫毛,一双手时攥时松,抓得枕下乱七八糟。乳珠和小核被一同掐住,元娘一声哭叫,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