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缩,不知今夜第几次喷吐春水。
李穆生生受了这一股情潮,一口咬在元娘颈侧,一大股浓精喷入甬道,冲击着深处那个未开的小口,和性器一同填得花径满满当当。元娘早已浑身瘫软意识迷离,李穆拔出时她只迷糊地喘息几声,任由他继续揉弄乳珠和花核延长快意,微微抽动的小口一动一动,一股股地吐出浊白的精液来。
李穆深深呼吸平复,回头拉开暗格,瞥过里边一排形状各异粗细不同的玉势,挑了根最细短、形状也无甚特别的,犹豫片刻,原样放了回去,合拢暗格。
“暂且放你一回,往后可不饶了。”他在元娘汗湿潮红的侧脸上爱怜地落下一吻,放平她仍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胡乱穿好衣衫,披上襕袍,这才叫人进来。
曲玉管(一)
次日李穆要上朝,元娘梦了一夜的春情,悠悠醒转时天光大亮,隔着几层床帐鲛绡,外头的光隐约透进来,照得鸳鸯被上水波粼粼。
新换的被褥干燥柔软,她裸身躺在里边,一呼一吸间肌肤蹭到锦缎,残存着的昨夜快意便被激起来,胸乳饱胀,乳珠俏生生地硬立蹭动被里。一双腿儿也敞着,微微红肿的花唇跟着敞开,小口倒是褪了昨夜的嫣红,恢复淡淡粉色,却仍翕张着,仿佛回味昨夜咬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