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绕了两圈扣上,又捞了只压裙角的铃铛系在下边,“当年冰翁教我时,你也曾听了几堂课,怎么不记得课上所授,做事需得先掂量代价?”
元娘稍缓过来,泪汪汪瞪他:“我怎知你要打我……”
李穆失笑,将人搂的更近,掌下细细安抚:“是,我用这东西打婉婉。”
他握住元娘的腰肢,就势要让她坐到腿间磨蹭硬物,元娘哪里肯依,胡乱扭腰挣扎,挣动间颈上铃铛叮叮当当一阵响动,衣衫卷到腰间,露出的身子白腻如羊脂,只两点湿漉漉的梅红在李穆视野里乱晃。
李穆呼吸乱了一息,一口衔住其中一点,舌尖刮卷着挺立的乳珠,一手卡入元娘腿间,指尖摸到春深濡湿处。
“我还以为你害怕,”他闷笑,含着那粒红珠,声音含糊,舌尖齿列在乳珠上剐蹭,“谁知出了这么些水?”
元娘酥了半边身子,既羞又恼,歪头要去咬他,齿尖刚触及李穆肩头,身子骤然绷了一下,刚巧让他躲过。
同时刚刚狠按在她花珠上的拇指开始就着力道揉搓旋转,尖锐的快感自那一处喷薄,逼得底下小口吐出更多清液,微张的瞬间让两根手指重重戳入,指尖不偏不倚击在那微微鼓出的一处软肉。
元娘顿时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