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落入圈套,一个字应下,就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裸露的手肘膝头深深陷入柔软厚毯。
坚硬滚烫的性器强横地杵进甬道,蛮横破开仅不久前以手指浅浅开拓过的软肉,直撞上深处的小口。积蓄的快感在此刻终于冲破樊笼,兜头而下,元娘身子紧绷,不自控地扬起纤细的颈子,颈上革带犹在,金铃晃出一声脆响。
这一声浑似定音,帘外《霓裳》落幕,新接的是《春莺》,歌伎手持红牙板款款上台,唱腔婉转珠圆玉润,让元娘在被快感碾压的缝隙里想起这是梨园,她在水阁之中,仅有几层鲛绡遮掩。
她张口:“三郎……”
紧接而来的却是狠狠一次抽插,瞬间夺去了她的神智,她忍了许久,李穆只会比她更甚,积攒的欲望全化在插入拔出的动作之间。后入的姿势方便他更深地侵入,甬道内软肉抽搐,进入时贴附如同阻碍需得重重撞开,拔出时又咬吮仿佛挽留。于李穆而言是进出伐挞的爽快,于元娘却是欢愉至极的折磨,每一下都碾过内壁全部的敏感点,粗壮性器将甬道撑得如同裹在其上,毫无阻拦地被熨烫碾磨。
元娘浑身酥软,手肘失了力气,上半身软在绒毯里,本能在此裂分为二,一半想翘起臀瓣迎合追逐,另一半想以手代足逃跑。元娘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