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朝前伸手,被身后的李穆误以为想临阵脱逃,一把将纤细的女体扯了回来,捉住两只纤细的腕子,加快侵犯的速度。
双手反束在腰后,支撑元娘的仅剩肩头,自背到腰塌陷出曼妙的曲线,臀部却高高翘起,细缝间一根粗壮的性器狠厉进出,在饱满的臀瓣上撞出一片片的红晕。她被顶得一晃一晃,饱乳在绒毯上几乎压扁,无数柔软的绒毛搔挠乳肉、摩挲乳珠,纠集的快慰直入脑海,恍惚间元娘只记得不能出声,死死咬住脸下的厚毯,只余颈上金铃飞速晃动,裂玉碎金,淫靡仿佛计数被侵犯的次数。
李穆犹嫌不够,暂且松了那双已被掐出鲜红指印的手腕,俯身舔舐她的后背,汗珠一滴滴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叫出来,婉婉……叫出来。”
元娘不肯理他,凭着最后一点意志咬得更紧,唇瓣红得鲜润至极,像是溅了鲜血。
无声的反抗激起李穆深藏骨中的破坏欲,酣畅情事中他的理智也失了三分,难以自控,一手掐住元娘腰肢,抓起一粒湃酒的冰珠,直接按在花核上。
元娘本就易感,经了之前一番玩弄,花珠硬挺,不能缩回花唇,热涨难耐间乍受了冰,小穴紧缩,瞬间到了高潮,春水直冲而出,多得能打湿李穆下腹。李穆却不松手,将一粒冰珠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