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应该没问题吧。”我看着夜空回答道。
“我喜欢台风天,”她缓缓吐出一口烟,朝着店内望了望,“我和他就是在台风天相遇的。”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见了戴着老花镜、正在桌前安静地清算账目的三岛树店长。
三岛心在十六岁的时候离家出走了,生活在单亲家庭的她再也受不了酗酒的父亲,选择了脱离这一切。
同样是台风来临的前一天,但那天的天气并不乐观。
三岛心坐在公交站牌前,点燃了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
末班公交到站,下车的只有一个乘客,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男人。他面无表情地坐在了另一侧的座位上,一根接一根地抽起了烟,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雨下得越来越大,路上的车也几乎都没了踪影。
犹豫了几分钟后,三岛心走到了男人的跟前。
“打扰了。”她说道。
但男人并没有理她,只是低着头。
三岛心并没有足够的耐心再喊他第二次,直接按住了他的肩膀摇了起来,“至少给我抬起头来——”
借着路灯看见他的眼神的瞬间,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不该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该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