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岛心十分明白,因为她自己也曾经有过那样的表情,而正因为选择了脱离,所以她来到了这里。
    “给我一根烟吧。”她说。
    男人沉默着将烟盒递给了她。
    雨停之后,三岛心跟着男人来到了他的家中,一夜无眠。
    二人就那么坐在落地窗前,听着收音机里的电台播报,讲述着彼此的故事,直到台风登陆。
    这个男人就是三岛树,那一年他二十六岁。
    毕业后的他辗转了多家公司,工作生活并不顺利。而就在昨天,公司宣布倒闭,他又一次变成了失业者,长年以来的压力和这场雨一起压垮了他,在那个公交站一并爆发了出来。
    “台风结束以后,可以送我回家吗?”三岛心问。
    三岛树点了点头,他觉得或许在人生的最后能做一件看起来算是好事的事也不错。
    直到站在三岛心家门口的前一刻,三岛树都是这么认为的。
    破碎的酒瓶,杂乱的房间,和一个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父亲的人。
    然后三岛心微笑着向他道别。
    三岛树下了楼,但他却迟迟没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