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经历的,可是她身体难受,她动都不想动。
谢蕙隐约知道这时候是会叫丫鬟送水的。可她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丫鬟送水来。她有些奇怪,永宁侯府的规矩跟谢家不大一样,怎么没丫鬟在外面候着呢?
可是她新来第一天,也不好意思问这些。当唐颂端了温水过来时,她已经忽视身体的不适,快要睡着了。
他唤醒她,让她去清洗。
她身体软软的,刚一下床就“呀”了一声,差点栽在地上。
谢蕙下意识看向唐颂,烛光下,他眉毛紧紧皱着,浑无一丝喜悦。她当即打了个激灵,莫名有些惧意。
被唐颂抱到屏风后,谢蕙恍恍惚惚如在梦中。看他的架势,是要亲自给她清洗。谢蕙忙拦住了他:“我自己来。”
唐颂“嗯”了一声,在一旁站着,似是要看她自己清洗。
谢蕙又羞又窘:“你,你能不能不要看着啊……”
□□过后,她的声音酥酥软软,隐约还带着哭腔。
她清楚地看到她的丈夫眉峰紧蹙,暗想,他是不是生气了?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表示自己只是随口一说,要他不必当真,却见他真的转身离开了。
匆忙清洗好,谢蕙从屏风后出来,看到地上扔着的白色巾帕,她的脸又不争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