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时候就写好了,他不被作为哨兵或者向导出生,就是一个悲剧。
院领导两股战战,几乎要给他跪下来,他产生了一丝快意。
被人仰望的感觉真好。被人恐惧的感觉更好。
他顺手拖了一个想哭又哭不出的孩子,手术剪对准了他的脖子,“你们就无能为力地看着他去死吧。”
他什么要求也没有,只有一股浓黑的恨意。
世界上没有哨兵和向导就好了,这些毫无羞耻之心的只知道跪舔异能者的人也去死就好了。就让他们付出代价,悔恨终生。
手术剪就像他身体的一部分,他知道怎么刺破皮肤更省力,割断哪根血管血喷出来的效果更夸张,然而,他动不了手。
是他的身体动不了。
为什么,最后也会输给向导?
一个陌生男人冲了出来,大叫:“快!”
下一秒,他被虚空中的无形之物重击,砸到了地板上,下颌骨仿佛碎裂。耳边响起尖锐的警笛声。
第33章 残响
范阳洲站在原地,胸膛起伏,他原本只是打算先放小明进去当个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