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个人不是为了什么目的而劫持,而是准备进行一场荒谬的杀人表演。
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那样强制地操控对方,很有可能会引发对方的进一步暴怒,幸好小明反应及时,把他掀倒了。地上一滩的血,应该是对方握着的手术剪刺中了自己。
那人还犹在挣扎着,满脸的血,显得表情尤为可怖,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有异能就了不起了吗?这个社会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异能者才会完蛋的!”他破碎的嘴里发出宛如野兽的声音。
范阳洲道:“我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你为了证明自己比异能者更强,转而去欺凌更弱者,不是很可笑吗?”他叹了一口气,走出去了。
肖潇冲过去,抱住了三个孩子,失声痛哭。孩子的家长也围了上来,那些年轻的夫妇很多都还是公会里的人员,见惯了大风大浪,反应倒没有这么激烈。
医护人员和警方也进去了现场,押走人犯,给孩子检查身体,做案件记录,维持秩序,整个走廊都忙成一团。
范阳洲正要配合警方去做笔录,他走了几步,突然皱皱眉,回头看被血污染的静悄悄的等候室。那里仿佛刚刚割断了一根琴弦,空气中回荡着微妙的残音。
之前在隔壁,有物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