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烧灼了起来。
她在这里,如坐针毡。
裴驹心细如发,怎么会看不出,那夜的事之所以按下不表,就是怕她禁受不住,从长计议,现在看来,不说也让她心里有了疙瘩。
坐了会儿,裴驹有事在身,将芙珠送回屋后,很快就走了。
芙珠望着他步伐匆匆的背影,慢慢收起目光,修剪瓶子里刚摘的花枝,宝兰看她一点儿不着急,主动说道:“公主还不知道吗,大人要去大司马府赴约。”
芙珠手上动作一顿,眼里满是诧异,也满是疑惑,但没有多问,继续低头专心修剪,耳朵却悄悄支起来,听宝兰继续说。
“这些天大司马不知发了什么疯,经常邀请大人听曲吃酒看戏,公主也知道,那种场合最是热闹,大人还不能推辞,一去就要好晚才回来。”宝兰叹口气,“这些天下着大雪,大人身子骨一向弱,别可染着风寒了。”
咔嚓一声,芙珠减掉了一朵大大的花儿,轻轻砸落在了地上。
“多好看的花呀,公主怎么就捡了。”宝兰连忙捡起来,眼里满是可惜,芙珠没有听进去,这会儿心不在焉了。
……
这段时日,崔安凤宴请频繁,裴驹早已成了他府上的常客,如今人人都说,裴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