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成了崔安凤的心腹。
裴驹却知道,崔安凤已经起了杀心。
秦州龙脉之行将至,京城没人守着,崔安凤怕裴驹趁虚而入,索性起了杀心,反正他行事一向荒唐,多杀几个人,遭几句骂声早就习惯了。
裴驹依旧不动声色,坐在席间独自饮酒。
“饮酒多无趣,当然还有舞乐作伴。”崔安凤哈哈笑着,抚掌几下,一群脂粉香味的瘦马鱼贯而入,衣着单薄,翩翩起舞。
裴驹生得俊眉修眼,薄唇含情,看上去是个多情公子,一经酒意催发,脸庞犹如芍药烧红,俊极了,更让人挪不开眼。
一个舞姬跳到了裴驹身旁,生得张瓜子脸儿,瘦怯身体,春眼含情,打扮得花枝招展,姿态妖娆,捧着酒凑到裴驹唇边,“大人吃了这一杯酒。”
她声音娇滴滴的,任谁听了都起鸡皮疙瘩,裴驹神色如常接了过来,却不饮一口,随手放在了一旁。
“大人怎么不喝。”舞姬身子软软倚了过来,笑得风情万种,要亲眼看着裴驹喝下这杯酒。
裴驹轻笑避开,“我若醉了酒,回家不好与夫人交代。”
舞姬闻言一怔,很快回过神,哎呀一声,手里酒杯忽然摔了下来,砸在裴驹身上,咚咚地响,身上洒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