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握着许酒手臂的手,弯起唇角,让出了道。
    许酒冲他感激一笑后便进了房。
    胡三愣愣看着许酒,这情况,他是绑还是不绑?正犹豫间,便见得拉住许酒的那黑衣男子似不经意间往他这边扫了一眼,那一眼同看着许酒时的神情全然不同,冷淡中似又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他又没骨气地腿软了,如今看这情况,似乎也不需要他帮什么忙啊,当即挥了挥手,带着十多个重金聘来壮胆的人又下了楼。
    许酒没再去管胡三,进得房间后便急急走到屏风旁,抬起手想去抚那屏风,却在即将触碰到屏风的时候又顿住了手,似害怕弄坏了那画。
    苏轻言见得胡三他们离开,方才关了门回到小塌边坐下。
    顾恒玩味地瞧瞧自看了自己一眼后便无视了自己,现在又看着那幅屏风发呆的许酒,再看看坐在他对面看着许酒,手无意识摩挲着茶托的苏轻言。
    苏轻言向来是个自恋的,不管走到哪儿都喜欢自己画上两幅画裱成屏风,三个月前,他刚回京便收到了苏轻言托人捎过来的画,让他帮忙找人裱了放在天香楼,掌柜会处理。
    他虽生得清秀,看起来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却是武夫出身,不通笔墨,也看不出那画有何特别之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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