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纳罕,今早日头打西边出来的么,不学无术的逍遥王世子怎的突然勤学起来?
沈嘉禾轻手轻脚地把茶盘放在书桌上,把茶盏端下来,放在裴懿手边,正要退下去,腰身突然被一只有力手臂缠住,往后轻轻一拽,他便不偏不倚坐到了裴懿大腿上。沈嘉禾吓了一大跳,慌忙就要站起来,手刚扶上桌沿,就感觉到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正顶在他臀上。
身子猛地僵住。
沈嘉禾一动不敢动,惊惶无措地转了转眼珠,蓦地瞥见裴懿手里的书,赫然竟是一本春宫图!
裴懿随手把书扔到一旁,接着便来解沈嘉禾的腰带,道:“新学了两个姿势,咱们试试。”
沈嘉禾吓得魂飞魄散。
这青天白日的,若是被人撞见,再传到王妃耳朵里,明年今日恐怕就是他的忌日了。
裴懿似乎看透他心中所想,故意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父王在议事,母亲在午憩,且我已下令任何人不许靠近书房半步,呆会儿你可以叫得响亮些,我喜欢听。”
沈嘉禾不敢就范,红着脸央求道:“白日宣淫总是不妥,不如等到晚上罢,你想用什么姿势我都依你便是。”
裴懿挺腰往上一顶,哑声道:“我等得,它可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