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懿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想要便一定得要,绝不会委屈自己忍着。
既然多说无益,沈嘉禾便也不再多费唇舌,只得乖乖配合起来,裴懿让他怎样他便怎样,折腾了足有半个多时辰才完事,又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裴懿才放开他。沈嘉禾匆匆收拾好书桌,笔墨纸砚悉数摆回原位,末了和裴懿打了声招呼,忙忙退出书房。
沈嘉禾回屋匆匆洗了个冷水澡,换了身干净衣裳,又急急往书房去了。
傅先生已经到了,正在检查昨日留的课业,捋着山羊胡须颔首赞道:“不错,不错,较之先前有了长足的进步。”
沈嘉禾向傅先生行了礼,径自来到书案前研墨。
傅先生道:“上堂课我讲到灵关之战,骠骑将军公羊诚率八百骑兵奇袭北岚掖阳城……”
沈嘉禾一边研墨一边听傅先生讲课,蓦地感觉腿上一痒,垂眸一看,就见一只手正在他大腿上摩挲,再抬眼看向那只手的主人,正神情专注地注视着滔滔不绝的傅先生,似在极其认真地听课。
沈嘉禾不动声色地往一旁挪了挪,失了书案的遮挡,裴懿只能收手。
被他这么一闹,沈嘉禾也无心再听课,怔怔出起神来。
今日午时,他路过王府后花园,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