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可谓不难堪。
再者,妆奁被掠,几日后西凉的使臣来迎亲,如何送嫁?
那将军赵廉便是赵相的侄子,听说为人周到,并不似他堂妹一般骄奢,因而面对定国公的责难,不辨白,不轻慢,调查的同时一力置办嫁妆。
我渐渐好起来,闲来无事,便带着莲蓬去看付娘替我置办的东西。金银珠宝已被抢劫一空,连织金嫁衣也没了,只剩了一箱家常衣物并一箱绣件。
莲蓬气哼哼地骂道:“这群贼人,真是不给人活路,值钱的全没留下。”
我不语,心说幸好将最爱的云缎裙和云头鞋留给了宸妃,否则尚未上身便给人抢走,岂不痛心。
我们从库房出来,只见又起了风,便不想绕路,直接从西院的仪门穿过去回屋。
尚未到门口,远远看到一个人在西园的门口徘徊。
他背对着我们,故而难辨面容,可身穿铠甲,手握佩剑,估计品阶不低。
此刻正是练兵的时候,这人如何心事重重地在女眷居住的地方徘徊?
我不愿多惹事,向莲蓬使个眼色,悄悄地同她退了回来。
回到后院,我问莲蓬:“随行的美人还剩几位?”
莲蓬撅撅嘴,说道:“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