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症,书辞一听就想到了那个必得吸人血喝烈酒才能缓和的怪病。
“他昏睡多长时间了?就没醒过来?”
老道士颇为遗憾地摇头。
“对了……”书辞想起什么,“他喝血会好受点,不如,放点血给他喝喝?”
后者轻叹道:“他的病到这个程度,喝血喝酒已经没什么用了。”
在旁站干岸的沈怿听他这话,觉出些味儿来:“这可不是常见的绝症,不过道长对这病,好似十分了解?”
“此病的确非常少见,我活了这么多年,除了他,也就只遇到过一位。当初与同窗学医的几位朋友想尽了办法医治,最后还是无能为力。”
书辞迟疑道:“你是指的那个二十五岁就病逝的人?”她想了想,“天下名医那么多,他或许只是没遇到好的大夫……我们还可以找御医。”
老道盯着晏寻由白转红的脸,“那人又何尝不是位高权重,岂止是御医,大江南北排的上号的大夫全请到京城里来了,依旧束手无策。”
听他的口气,对方的来历似乎并不寻常,书辞与沈怿对视了一眼:“他还是个大人物?”
老道慢条斯理地点头:“就是平阳长公主的驸马……我估摸着,你们这个年纪的人,多半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