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怿也没叫她,只将人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往将军府里走。
傅家夫人正和傅铭说着话,见他进来,刚想开口,便被他那个噤声的口型挡住了,母子二人面面相觑,终究又互相露出个了然的笑容。
紫玉在前面带路,沈怿把书辞抱回房中,轻手轻脚地放在床榻上,后者被这个动作惊醒,睡眼迷蒙地睁开了一下眼皮,一见是他,又毫无戒备地倒头睡了过去。
沈怿不由好笑地轻叹了一声,拉过被衾替她仔细盖住。
“这些天,你家小姐也受累了,记得让厨房多做些药膳,炖点汤给她补补。”见她瘦成这样,沈怿实在是担忧。
紫玉诶了一声,慌忙解释,“其实有炖汤的,不过她喝得少……”
尽管知晓是书辞的人,沈怿听了也不禁训斥:“那你也该看着她点!喝得少你就由着她吗?不知道用灌的?!”
紫玉被吓得抖了一番,仿佛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何等身份,立马唯唯诺诺地应了。
转眼又琢磨,哪有对人灌汤药的,那不是行刑吗?
沈怿自不理她,坐在床边沉吟,又似想到什么,他起身出去,和外面的傅夫人一句一句的叮嘱,大约是怕吵着里间的人,言语竟放得很轻。
傅夫人含笑听着,不时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