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完饭后,于真真洗完碗,再重新把地拖了一遍,然后去洗澡。
今天其实有点累。
不明所以的累,也许是因为见到了老朋友。
她泡在浴缸里脑袋放空,盯着花洒想起了很多久远的事。
二十多分钟后,才起身擦干身体出来。
洗手台上的橱柜上,放着吹风机。
谢越柏刚吹完头发,吹风机整整齐齐地缠好线放在里面。
于真真拿下来吹,然后直接把吹风机放了上去,线也不缠上。
她就是故意的。
进房后,才发现谢越柏坐在卧室里面看杂志。
听到她进来,抬起头看她。
谢越柏有洁癖和高度自律,是个把生活和节奏都牢牢把控的人。
回家后的顺序一定是洗澡、吃饭、工作、睡觉。
如果他这个时候待在这里,意味着要做。
于真真走过去。
他抬起头,拿起她的手,闻了一下手腕,“新沐浴露,是牛奶味吗?”
“嗯。”
“很好闻。”
声音如同□□,在这微凉的夜里。
他亲了一下她的手腕,紧接着亲了一下她的手心,伸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