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下来压在床上。
他低头看她:“你不用这么怕我。”
她抿抿唇。
他的手拂过她紧闭的嘴角,“我有那么可怕吗?三年了,还没习惯。”
“我不知道。”于真真诚实地说,她以为自己会习惯的,可还是——每到这个时候——都会有些紧张和害怕。
谢越柏不说话,手伸入她的睡衣中摩挲她的身体。
“我这周要出差。后天上午的飞机去日本。”
“哦。”
“你是不是很高兴?”谢越柏问。
于真真心里是的确松了一口气的,但不能承认。
索性谢越柏也不追究,“想要什么,我给你带。”
“没什么。”
“你什么都没什么。无欲无求,像一尊佛一样。”
谢越柏的手用了点力气。
于真真的气息终于有点乱,移动了一下身体,“……要待几天?”
终于问他了。
他低头闻着她浅浅沐浴乳的味道,忍不住舔了一下:“四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