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像是病了一样瘫在地上,羽毛落了一地,在鸟的旁边,几条虫子一点一点蚕食着什么,越靠近这只鸟的腹部,虫子也就越多,但是陈顼的虫子,画的,着实像是一串米粒连在一起。
就一个字,丑。
“你这画的是什么,这个世界上哪只鸟长得像你画的这样?”陈蒨看着陈顼手中拿着的水墨画忍俊不禁。
陈顼连忙把纸揉做了一团,羞红了脸:“你看不懂就算了,只有聪明的人才能看懂,这说明你不聪明!”
陈顼正经起来,接着说:“假如一个房间里面裹着黄金,房间里面的人因为这块黄金而互相争斗,房间外面的人贿赂了一个房间里面的人,使得房间的门大开,房间外的人都冲进来抢黄金,而这个时候房间已经乱成一团了,应该怎么解决呢?”
“我都已经知道了,竹墨阁已经给我说过,你此行来就是为这件事?”陈蒨神色暗了暗。
陈顼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我倒是忘了,竹墨阁在你这里,怪不得你知道的早,但是你定然不知道我们父亲跟随着叔父一起去了,我也准备出发,哥,你新婚燕尔,要是想要留在吴兴的话,就留在吴兴吧。”
“我倒是想不到,你现在居然对画画有兴趣,看不出来。”陈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