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陈顼刚才扔掉的纸,展开是一团脏兮兮。
自己的弟弟从小便是潇洒不羁,自由惯了的性子,而能让他感兴趣的除却长得好看的皮相或者上乘的武功之外好像没有其他了,他从没想过陈顼会对这些东西有所交集,毕竟小的时候一起学习诗词专门钻研绘画琴音的时候。陈顼可是出了名的捣乱小能手。
不过刚才看陈顼的起势和对笔的运用以及空间布局的规划,看得出来,陈顼懂得一点点的画,虽然画的真的很丑。
“切,一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我们都好长时间不见面了,你也怎么还是对我是之前的印象?”陈顼皱起眉,很是不爽。
毕竟人都是会改变的嘛!
“好了,不和你在这扯,我都给父亲传书过去,说过几日就到,我可是给你说到了,”陈顼从桌子上跳下去,把自己的衣服弄平弄展,修长的手指扣成圆弧对着嘴边吹了一个清亮的口哨,一匹黑色的马,四蹄像是黑色的波浪一样翻腾而来,长长的鬃飞扬起来,壮美的姿势宛若历尽艰辛穿洋过海的信鸽,仰天长啸一声,像是在给四方昭示着自己的到来一般。
陈顼翻过窗户,月光打在陈顼身上,他一个漂亮的转身落在马背上,嘴上念叨着这马匹来的也太过张扬,但是手上却没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