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天低血糖的女生。”
贺北安瞄了眼自己的脚,继续擦鞋:“我跟她就是纯洁的同学关系,太他妈纯洁了。”
“没关系,她特意找我来说明情况?在我面前就没必要装了,谁没年轻过,这点儿事我懂!”
贺北安心里骂道你懂个屁。
生物课一结束,贺北安才回来,老袁问他怎么了。
“不小心磕了。”
“赶快补个假条。”
贺北安回到座位,沈芷的眼神在他身上短暂停留又回到卷子上,她嘴唇翕动了一下,最终埋头做题。
耗子走过来问他:“怎么了?”
“磕了呗。”
“我还以为你得罪人了呢,我想哥们最近够安分守己的啊,比良民都良民。左脚还是右脚?”
“左边。”
“旧伤没发吧。”
“小伤。”
“怎么着,我都准备好了,你成功没?”耗子早就把自己的书本打包好了,时刻准备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他游说了一个星期,都没能让沈芷换位置,贺北安嘲笑他这点儿破事办不好,他最多半天摆平。
“你看不出来吗?”
“我就说了,不是我不努力,敌人实在太顽固。既然你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