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输了,我这一星期的饭就有劳你了。”
贺北安和耗子打赌,要是他让沈芷半天换位置,耗子包他一星期的饭,要是不能,请客的人就变成他。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就赶快换个位置。”贺北安的指头在桌上敲着,敲得沈芷心乱。
沈芷反问:“你为什么不换?”
“我又不讨厌你。”
贺北安是内双,眼尾略微有些下垂,眼睛不小,但他好像懒得睁开,此刻他用那半睁不睁的眼睛一直盯着沈芷看,声音也和他的眼睛一样犯懒。
沈芷被贺北安盯得很不自在:“你还疼吗?”她低下头,说话的时候笔尖一路在卷子上留下痕迹,她发出的声音被上课铃声遮住了大半,勉强能让贺北安听到。
贺北安叹了口气:“你鞋几天不刷了?鞋底够脏的啊,我擦了得半小时。”
她上周末才刷的。沈芷低头看了眼贺北安的鞋,踩过的痕迹几乎不见了,只是鞋上面多了几个凸点。
“你活该!”
自从贺北安打赌输了,耗子每天的饭就变成了素炒饼。
他扒拉着碟子里的素炒饼和贺北安商量:“你别破费了,咱们明天还是吃食堂吧。”
耗子的爸爸为了控制他的校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