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开枝散叶,可以允许他纳妾,不代表她受得了这样的背叛。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昔日迎来送往的光景堆砌了她的骄傲,令她无法忍受如今遭受背叛的彻骨冰寒,门前冷落的无边惆怅。
沈青松啊沈青松,多谢你,带上了面具,小心翼翼地瞒着我,让我快活了这几年。
从那以后孙婵病得愈发严重,几乎无法下床走动,每日靠着名贵的人参吊着。房里只留下了从小侍奉她的绛芷,府中大权早已被架空,那一口气终究只能哽在喉咙,拼命咽下。
身子没那么沉重时,她总是默默伸手,想要穿破时空的藩篱,回到青葱的少女时代,红润的脸色没有一丝苍白,高高荡起的秋千,裙裾四处飘扬在没有沈青松的国公府中。
……
满眼的白。
沈青松和行烟一身孝服,在一口棺材前抹泪。
孙婵走近,见大堂的人皆着缟素,棺材里躺着的,赫然是自己。
原来这是她的葬礼。
沈青松与众人寒暄,大多人孙婵都不认识。
真可笑,临了,是这帮毫无交集的人,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