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祎和刘瑟遇刺,是不是你做的?”
孙文远闭目养神,“不是说过多次了吗?昨夜傅祎派人来袭国公府,咱们自家的侍卫全部出动勉强得以抵抗,哪还有十个武艺高强的死士,去偷袭刘瑟和傅祎。”
“可是,那可是丞相和兵部尚书的公子,谁会派人袭击他们?”
孙文远把头靠在俞氏肩上,闭着眼睛哼哼唧唧,“谁知道呢?夫人,我想再睡一会儿。”
俞氏握着孙婵的双手,“我担心啊,陛下本来就盯着咱们家,这次傅祎出了这样的事,我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孙婵拍拍俞氏的双手安慰道:“娘不用怕,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陛下的确苛待了先帝时的老臣,那也是因为他们的确有贪污受贿,留下了把柄,咱们清清白白什么也没做过,不怕他去查。”
“况且先帝说过,爹傻人有傻福,娘就放心吧,咱们定会没事的。”
抱着夫人的胳膊装睡的孙文远,悄悄给了女儿一个赞许的颜色。
……
乾龙殿内,天子坐在金光凛凛的宝座上,先发制人,“孙文远,你可之罪?”
孙文远带着妻女下拜,道:“回陛下,老臣实不知有何罪。”
“孙婵。”李凌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