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缀。
对了,好像白日观亭月就是盯着这个在看。
几株草木而已,有什么特别的。
他在心里不自觉又将那番交谈回顾了一遍,仍对其讨要白骨枯的目的存疑。
研究观家的旧配方……
燕山无声息地嗤笑。
怎么可能。
拿这种粗糙的谎来骗他,还当自己是昔年那个什么心机都没有的傻小子么?
十载春秋,已经足够一个襁褓的婴孩长成半大的少年了,他有什么理由仍在原处停滞不前?
纵然是她观亭月,不也一样变了吗。
燕山想起日间对视过的那双星眸,其中明显已不再有飞扬锋利、尖锐得近乎刺目的视线,那些流转的眼波间,积聚着历经过万古江河后深深的沉淀。
而没变化的是,即使她沉淀沦落至此,整个人依然是明亮坚韧的。
这大概是深刻入骨髓的秉性,注定要伴着她一生一世直至长眠。
天快大亮的时候,书房的门突然从里面拉开,守在廊下的天罡营将士立刻朝燕山见礼。
“侯爷。”
他点了下头,招来身边常用的随侍,后者急忙跑上来。
燕山:“上次让你办的事情